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二十二章 无暇是最大的瑕疵 (第2/3页)
纪渊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很显然对于这两样东西都没有什么好感。 他没有回答夏青的问题,而是反问她:换成是你,你选什么? 夏青笑了笑:我选择饿着!吃屎味儿的巧克力是恶心自己,吃巧克力味儿的屎是不光恶心自己,还顺便自欺欺人,什么都不选才是最好的选择。 那你觉得朱信厚和王大民,谁是巧克力,谁是屎?纪渊问。 朱信厚是巧克力,王大民是屎呗。胡玉芬和朱信厚在一起,虽然似乎觉得有了依仗,但是名不正言不顺,再怎么勤劳好男人的名头,也掩盖不了她没有离婚的这个原则问题。王大民就不用说了,合法丈夫身份就是他的巧克力味儿。 夏青颇有些感慨的说: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把婚姻和另一半当成是一种理所应当,当成是一种必不可少,哪怕婚姻再怎么痛苦,哪怕另一半再怎么败絮其中,只要有那么一个形式上的东西戳在那里,就比没有好,这太可笑了! 胡玉芬之前能够打工赚钱,帮王大民还债,维持家庭里里外外的正常运转,这就说明她自己完全具有充分的生活能力,不需要依赖任何人来帮扶她。 这种情况下,王大民这个丈夫反而是一个拖累,严重拉低了胡玉芬的幸福指数和生活质量。这种情况下,她如果选择甩开王大民,哪怕不去找其他人,估计也只会比之前过的更好,不会变得更差,就算想要找朱信厚,那也就变得名正言顺了,谁也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可是她偏不,她无论是接近朱信厚但是不敢急着离婚,还是现在朱信厚死了又回头去护着王大民,无非是怕自己失去‘婚姻’和‘丈夫’,我完全不能够理解她的这种执念到底是来源于什么,又为什么始终看不开。 纪渊听着夏青嘴里面评价的是胡玉芬的人生选择,却也迅速的联想到了其他的方面,他没有转过头去看夏青,嘴上问得非常直截了当:所以呢?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是一个对婚姻充满了悲观思想的人,甚至排斥婚姻?你这么想,是因为受到了自己成长经历的影响? 没有啊,夏青愣了一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对胡玉芬的评价,如果理解到纪渊的那个方向去,似乎也说得过去,不过方才她只不过是有感而发,还真的没有借题发挥去抒发自己的婚姻观,我对婚姻这件事,其实态度还是比较积极的,没有悲观也不觉得抗拒。只不过我不会把婚姻当成是人生的必需品。 如果有一天我选择了和一个人牵着手走进婚姻,那一定是因为这是我想要的生活,是我想要的那个人,而不是因为我作为一个女人,到了什么年纪以后就必须找个男人结婚,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质。 说完之后,她看了看纪渊,看到纪渊脸上的线条似乎从方才的紧绷慢慢柔和下来,便忍不住笑了:你是在担心我么? 没有受到上一辈的影响不是什么坏事,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纪渊的语气听起来轻描淡写,但那种不在意偏偏听起来又显得有些刻意。 夏青没有接话,纪渊方才询问自己的话里已经泄露了一些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东西,不过她没有戳穿,假装自己也没有听到。 纪渊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又重新开口:综合咱们现在听说过的朱信厚,关于这名死者,你能够得出一个什么样的结论来? 夏青想了想:一个重情重义有责任心的好人,浑身上下没有明显瑕疵。 那你相信这个被他们那些人勾画出来的朱信厚么?纪渊又问。 夏青摇头:我信他们说的是真话,但是未必是朱信厚。那些人说的都是自己眼睛里面看到的,他们不一定有意的对咱们说了谎,但是他们眼睛看到的朱信厚,未必就是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