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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刑架之审,名动华录 (第3/4页)
喜欢这个女娃,想亲自培养她,才收她为徒的。” 棋竟明了,“那弟子先行告退,百视堂没有可以照顾她的人,弟子会叫天月过来帮忙照顾她,请病老放心。”恭礼过后,他便离开了百视堂。 病来看了看手中身份权力象征的散游牌,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涂山仙夙,笑道:“你是想用这玩意砸死我是吗?还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果然不是什么普通凡人啊,但愿老头子没看错人,你不是异灵。” 涂山仙夙和病老联合演这么一出好看的戏,让涂山仙夙以“宫妍”的名义在华录是声名鹊起,她一跃成为华录尊贵不已的“病老首徒”,手执六界人都想要的散游牌,这终归离她的最终目的,还算是近了一步。 九冰宫中,四峰长老与玄尊同坐一处,各自神色肃穆不已。 “病老一直古古怪怪,而且也发誓再不收徒,怎么突然间......”云长老是目睹了一切的人,所以不止惊讶,还十分不解。 “散游牌可是病老守护了上千年的圣物,又是药医馆地宫的钥匙,他说送就送,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白长老也对这个消息大为吃惊,所以集体在九冰宫上召开了紧急会议。 “不可能,病老的修为何其之高,再者,宫妍是何身躯,我们心知肚明。”仇长老说。 “可是他已经让全华录山的人都知道宫妍就是他的弟子了,这格局突然间就变得很是诡异,你看你们怀疑宫妍是异灵的事,这病老一定是知道的,现在呢,乱了,全乱套了。”小长老边说还边拍着桌子,有些激动。 “对啊,是乱了,病老竟打破了自己不收徒的规矩?”白长老道。 “也不能说他从未收徒,之前不是有两个吗?”风七辞平淡无比的声音响起,“病老也是内疚,才不收徒。” “玄尊老兄,格局有变啊。” “宫妍,到底如何?” “确实与箴文所写无异,她乃孤儿,终年在山中,独自生活。”白长老答道,但他顿了一会,又说道,“不过这山,是涂山。” 大家都投过去十分诧异的目光。 “是涂山开外的山。” 这才令大家松了口气,不过问题又随之而来,“那借着涂山的灵气,所豢养出来的异灵可更加危险的啊。” “还不能太早确定她就是异灵,如今她是病老的徒弟,所以她的身份已不再是卑微存在了。”风七辞不论说什么话,都格外平淡,好像都事不关己,一直是高高挂起,“病老赠了她散游牌,不管再怎么复杂,都不要再查了,我自己观察她。” 昏睡了两天,总算是醒过来了。 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自己床边忙活的天月。 而她这第一次被绑上华录刑架,也算是结束了。 “天月?”身体很沉重,要爬起来有些不容易,但是她睡了这么个两天,还是精神了不少。“我在咱们院子吗?” “哎呀小妍,你小心点。”天月赶忙上来扶住涂山仙夙,“我们院子哪能比得上这啊?小妍,托你的福,我有生之年还能进这百视堂,这可真漂亮啊。” 这么一说,涂山仙夙挺起身看了看周围,确实好看,确实有够气派,不比一般房间,连她现在躺的床也很是华贵。 “百视堂?哦,对了,病老回来了是吧?” “对啊,哇,你真是厉害啊,你知道吗?前两天在刑架前病老当众宣布你是他徒弟那会可威风了,我在药医馆这么久,还从未听说过病老对哪个弟子刮目相看,何况是个杂役?连我们这种人都知道散游牌是个什么宝贝,你怎么就这么好命呢?而且你知道吗,揭发你的莫谦瑶,听说她脸都绿了。” 听天月的话里,多的是羡慕和感慨,涂山仙夙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反问道:“我不知道她的脸绿不绿,可那天,我好像没看见你啊?” “杂役肯定没有看热闹的份,可这件事华录都传遍了,以后你出去,就是高人一等了你知道吗?病老首徒,这名号可真是响啊。” 涂山仙夙不以为然地挠了挠脖子,掀开被子,只着素衣下床,自己去倒了水喝,“可这代价,也够要了我半条命啊,做他徒弟,还真不容易,我在刑架上是怎么被不相信,怎么被质问的,你没有听别人说吗?” “可是病老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救你啊,你不是也没受伤吗?” “那老头,我还真得跟他算算账了。” “别以为你说话我听不见,老子赶来救你你还说要跟老子算账?”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病老的声音响彻耳边,突然他就如烟般出现在涂山仙夙倒水桌子边的椅子上,“小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