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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借枪杀人 (第5/5页)
。” 这和狱长的推测有点出入,但基本还是一致。至于他们想干什么,乌鸦是否知道,狱长颇有点拿不定主意。反正,如果是打架的话,没有道理乌鸦身上没多少伤,倒是钱森一伙人人挂彩。狱长决定暂时把这事儿放一边,他问:“第四个钱森已经说完了。前面三个呢?那个周刚?” 乌鸦瞪大眼睛:“我想,那是史记可那小子说的吧?那小子不知道听到了些什么,周刚这个人,压根儿就没有过啊。不知道史记可有什么心思。” 狱长想了一下,又道:“史记可说的,周刚的事情能够解决让五年前那桩事情。五年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乌鸦看了一眼狱长,又回头看看关得严严实实的门,狱长不动声色,内心却多少有点明白了乌鸦在他面前耍心眼的用意。乌鸦令人诧异地端起狱长的杯子,洒了些水在桌上。他用指甲沾着水在桌上写道:“这里有人会偷听我们的谈话。” 在忽然的沉寂中,门口突然响起的轻微脚步声马上明显起来。也许是门外监听的人发觉屋内两人忽然不是说话,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监听,于是想马上撤离。狱长飞快地抓起枪,在乌鸦的目瞪口呆中,毫不迟疑地扣动扳机,枪膛里剩下的一颗子弹“砰”地轰向门口。 紧接着,他闪电般冲向前飞起一脚,“咣”地踢开门。 门外,一个看守躺在血泊中不住抽搐,胸口开着的洞不断有鲜血射出来。 狱长伏身摸了摸看守的脖子,确定已经没有脉搏。于是他站起来得意地手一甩,将手枪在自己的食指上套了两个圈,然后回头微笑着以一个决斗胜利的牛仔口气对呆若木鸡的乌鸦说:“十环!怎样?” 不远处看守们大声叫嚷着飞奔前来的动静越来越大,狱长皱眉道:“这帮狗卵子又来了。怎么这么喜欢打搅人家呢?嗯?你觉得,我们拿地上这堆六十公斤的肉怎么办呢?”在一瞬间,他就有了绝妙的主意。于是他走到乌鸦面前:“来吧,我给你压压惊。”他将没有子弹的手枪塞进乌鸦的手里,然后马上用他的手握紧乌鸦拿枪的手。乌鸦猛地警觉过来,他本能地想松手放掉手中的枪,却被狱长牢牢地按住。乌鸦不停地挣扎,这让乌鸦更深地落入狱长的陷阱里,两人开始犹如搏斗一般纠缠在一起。听见看守们已经冲到了门口,狱长毫不客气地将乌鸦按翻在地上。他冲乌鸦歉意地笑笑,然后*地回头对赶上来的以余海为首的看守们吼道:“快!还不快帮我一把制服这个企图夺枪越狱的匪徒!” 看守们一涌而上,七手八脚将乌鸦反剪在地上。看守们的脸上和眼睛或多或少地呈现出一种震惊夹杂着困惑不解,但是地上看守的尸体却似乎证明了狱长的话。只是,狱长怎么能够让乌鸦拿到自己的配枪,并在他杀死一名看守后又将他制服呢? 乌鸦嘶哑着喊道:“我!我没有夺枪越狱!我没有,是你!” 狱长轻松地利用了乌鸦对突发事件反应不如自己灵敏的优势,他一脚踢在乌鸦的脑袋上:“哦?是吗?是我?原来是我夺你的枪并企图越狱?滚你妈的!乌鸦,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老子要你的好看。他怎么样了?”最后一句话是对趴在门外看守身上检查的另一个看守说的。 那看守站起来,黯然摇摇头:“他是不行了。” 狱长转头对余海说道:“余中队,犯人企图夺枪、越狱并在越狱过程中杀害狱警的行为,监狱应该怎么处置?”不等回答,马上补充道:“我是说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 余海茫然地发怔,目光在周围看守的脸上游走,似乎是想寻求帮助。所有的看守都将头埋下,企图以向地上的死尸行注目礼的方式逃脱被狱长的随机突击发问。狱长冷笑道:“你不知道是不是?余中队?还是你忘记了?” 余海道:“是……忘了。” 狱长以一种猫看待自己爪子中老鼠的眼光看着余海,直到他也埋下头去。 “很好,”狱长宣布道,“暂时先把这个企图越狱的犯人扔进单人间,规则和那两个昨天晚上闹事的家伙一样,不许说话,不许出来,直到我认为需要的时候。至于这个因功殉职的看守同志,你们会很高兴听到我决定先暂时不要通报,将尸体处理好,研究一下对策再说。” 他摆摆头,示意看守们带走乌鸦和余海。他的脸上神气十足,充分显示了在这种情况下他高人一等的地位赋予他的权力。然后他示意众人散去,自己打着哈欠进了房间。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乌鸦的问题,可以留给好奇的史记可以及险恶的李瑞洁慢慢询问,他们也许是比自己更合适的询问者——至少史记可比自己更有耐心听乌鸦胡编乱造的故事。另外门外偷听的苍蝇被拍下来一只——并且最妙不过的是栽赃给了乌鸦——想必已经让那帮狗卵子方寸大乱。狱长轻松地躺下身来,有三十个小时不曾合眼,睡眠是不应该被一个明智的人拒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