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胡佑民的春天_第6章 血战夜宵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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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血战夜宵摊 (第2/2页)

同,他老婆温顺体贴,像南方的小家碧玉。她一看几人的样子就知道是咋回事,看来小李子以前没少惹事。她什么也没说,从里屋拿出纱布、绵纤、碘酒、云南白药,帮几人清洗、上药、包扎。

    弄完快十一点了,胡佑民和孟有为告别出来,孟有为要先送胡佑民回宿舍,离工厂不到一里路了,胡佑民便拒绝了,在岔路口和孟有为分手后,胡佑民紧了紧围巾,跌跌撞撞地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没想到东陵这么冷,快3月份了,还没一点春意,比家乡的冬天还冷。进入仓库办公室后,胡佑民赶紧将门关上,好像能将寒冷关在门外一样。搓了搓手,插上电暖气。感到头有点疼,拿镜子照一下,伤口并无大碍,可能是屋里温度高些,冻僵的头皮有知觉了,便觉得疼了。

    想到打架的那一幕,胡佑民只有苦笑。一个刚高中毕业,平时连鸡都不敢杀,看到血就心发慌,在父母和老师眼中听话懂事的学生娃,居然会打架,居然第一次就见红挂彩,而且打起来那么狠!

    摇摇暖瓶,里面没有热水了,懒得去厨房打水了,胡佑民准备上-床睡觉。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一会是打架的场景,一会是家乡干着农活的父母、一会是在校园里书山题海线秉烛夜读,更多地是担心被厂里知了将自己开除了!

    虽然睡得晚,第二天胡佑民还是准时起床了,虽然受伤了,还是在厂里跑了几圈,练了一遍拳。吃完早餐便早早地去车间了,他端起茶杯,想喝口水,可杯子里没水,胡佑民拎起水壶想去厨房打水。

    刚一开门,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抬眼一看是恋人田玉梅,

    “干啥呢?慌里慌张的!”田玉梅瞪了胡佑民一眼,“厂长找你。”

    胡佑民揉了下胸口,好像在回味刚才撞上来的那柔软的感觉,皱着眉头问:“厂长找我?找我做什么?”

    田美女这时才看到他头上缠的纱布,忙关切地问他怎么受伤了?胡佑民掩饰地说不小心磕门上了,田玉梅虽然不信,也没多说什么,摸了摸他受伤的地方,见没什么大碍,叮嘱他几句就走了。胡佑民盯着田玉梅扭动的翘-臀,心里一阵燥热,作为初哥的他,觉得有一团火在他身体里窜来窜去。

    可一想到厂长找自己,火一下子灭了,是祸躲不过,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忐忑地来到厂长办公室,不出所料,孟有为、小李子己经在这里了。

    厂长叫刘红阳,是东陵市电炉厂的技术科科长,三年前辞职开了这个厂。最开始是经营一些防火材料、电炉配件,订做一些电热管、电热丝。

    私企经营灵活,物美价廉,服务态度好,竞争力远胜那些傲慢的国企。长兴电炉厂慢慢开始做一些烤箱、小箱式炉,到现在的井式炉,大型台车炉。

    刘红阳搞技术出身,话不太多,有点书生气,听说他的梦想是当个作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父亲是农民,当兵退伍后进了市电炉厂保卫科,也算鲤鱼跃农门。

    看到胡佑民进来,刘红阳就一直盯着这个年青人,脸无表情。过了几分钟,刘红阳开口了:“谁先说说是咋回事?”三人你望我,我望你,最后小李子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包括是他惹事都没隐瞒,刘红阳倒也没发火,对他们三人说:“爽了吧?还不爽的话,你们几个在这再练练?练爽了再去做事。”

    三人只能嘿嘿傻笑,刘红阳是看到他们头上缠的纱布才知道打架的事,刘红阳挥挥手:“你俩滚吧,小胡留下。”

    待两人走后对胡佑民说:“你这小身板也敢打架?想不到南方人也有血性,像个爷们!”顿了顿双说:“不要学东北人,爆脾气、喜欢打架,听说你是大学漏子,我需要你这样有知识的年轻人,在这里用心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的!”胡佑民只能惶恐地点着头。

    回到车间,胡佑民怦怦乱跳的小心脏才慢慢恢复正常。千辛万苦地从湘南跑到东陵,忍受了亲戚的一通报怨后才进入这家工厂。胡佑民很珍惜眼前这份工作的,生怕被辞退了。

    敲门声打断了胡佑民的心思,开门一看又是田玉梅,他的心脏便不争气地怦怦直跳:难道她也知道了?

    田玉梅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问:“没事了?”,他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你还能耐了,学会打架了?”

    “没,我胆子小,以后不会了!”

    “少贫,厂长没骂你吧?”

    “没有,厂长还夸俺是个爷们呢!”

    “你还得瑟上了?学啥不好学打架,不打架就不爷们?”

    “那倒不是,这不是赶那儿了嘛”

    “行了,伤得不重吧?”

    “没事,俺结实着呢!”胡佑民屈肘做了个展示肱二头肌的动作。

    田玉梅见有人陆续进车间了,也不好多说什么,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就走了,疼得胡佑民直吸冷气,这女人是属螃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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